许佑宁的病情这么大起大落，陆薄言有些担心穆司爵的状态。

苏简安后悔了。

“他们都会被法律惩罚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只不过要辛苦基层警察康瑞城留在国内的手下数量很庞大，一个个审问，是一项单调又繁琐的工作。”

和来时不同，此时此刻，大部分灯火已经熄灭，一眼望出去，只有无尽的黑暗。

穆司爵的关注点并不在康瑞城身上，又问：“薄言和简安怎么样？”

电视台都在播放迎新年的广告，背景音乐是十分喜庆的锣鼓声，广告人物也穿着大红色的衣服，脸上洋溢着喜悦，大声和观众说新春快乐。

陆薄言点点头：“我记住了。”

回到公司内部，他们就会安全很多。

“快看公司门口！”

对别人无法容忍，但是对你，好像永远没有下限。

但是，看见沐沐的目光开始闪躲，苏简安意识到事情不对劲。

他终于告诉记者，没错，这么多年来，他一直都是知道真相的。

康瑞城权衡了一下，还是决定瞒着沐沐，不告诉他真相。

仔细看，不难发现，就像下午一样，哪怕睡着了，沐沐的唇角也还有一个浅浅上扬的弧度。
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背影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问题和笑容都有问题……

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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